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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珣:“我也没当过嫖-客,没经验,不知轻重。”

林秋曼沉默。

李珣附到她耳边,“我不想做嫖-客,我想做你的男人,唯一的那个。”

林秋曼想翻身,却被他禁锢住。

李珣垂眸睇她,林秋曼与他对视。

他心里头到底还是有疙瘩困惑,问道:“我若还对你不死心,要怎么才能把你请君入瓮?”

林秋曼:“殿下想听真话吗?”

李珣:“真话,有诚意的那种。”

林秋曼想了想,“如果奴是一只鸟雀,那殿下就是天空;奴是一条鱼,殿下就是海。”

李珣抿嘴笑,“你要求还挺不少。”

林秋曼垂眸,“殿下以身为笼,奴心甘情愿入套。天空有多大,鸟雀就飞得有多高。天空小,鸟雀也会飞得底。你在哪里,奴便在哪里。”又道,“海大,奴游得就远。如果最后干涸得只剩一洼水,奴也会心甘情愿在那洼水里陪伴,不会另寻水源。”

李珣没有说话。

林秋曼看着他,眼神是纯粹的,“殿下做不到,只会给奴造一个金笼子,自己却站在外头观赏。你没交心,奴也不会交心,以心换心,这才公平。”

李珣:“悟了。”

林秋曼半信半疑。

李珣附到她耳边,阴深深道:“晚上给你看看李兰生,他好吓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