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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闹小别扭?”

“没有。”顿了顿,“该闹的都已经闹过了,再反反复复闹,有意思吗?”

林清菊被噎了噎,隔了半晌才问:“你俩到底是什么意思啊?”

这话林秋曼听不明白。

林清菊:“就这么不明不白的?”

林秋曼歪着头看她,“这样不挺好的吗,和睦相处,他不折腾,我也不闹,大家日子都好过。”

林清菊:“你好歹是个女郎家,总得给个名分的。”

林秋曼翻白眼儿,“阿姐你何必为难人呢,林家才被抄没多久,大哥才流放多久,你让晋王怎么给名分?”

周氏也道:“我现在彻底放下了,随你们怎么折腾,只要你能好好的就行。”

林秋曼:“还是阿娘通透。”又道,“往日我对晋王一点都不了解,现在才多少看清楚了这个人,也挺不容易的。”

周氏啧啧两声,打趣道:“你竟也有体谅人的那一天,委实难得。”

林秋曼正色道:“谁叫他平日里假正经,叫人看不清真假,摸不清虚实。这回吴嬷嬷去世,他想来是真的伤心难过的,原来也会哭,我还以为他能忍着呢。”

周氏:“毕竟是陪伴了这么些年的人,去世了伤心也是人之常情。”

林秋曼摆手,“晋王却不同,他能忍,开心的,痛苦的,不管是什么情绪都能忍,跟我们这些俗人是不一样的。”

林清菊反驳道:“瞎说,他吃五谷杂粮,是人,又不是神。”

林秋曼拍大腿,“他没有人欲,都憋着呢,被昭妃用礼教框住了,什么都往里收,不外露,时长日久的憋出了毛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