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我看到了。”她说,“我回了,没空。”
“忙什么呢?”
温淩似乎是没想到他会这么刨根究底的,也停顿了一下,语气压抑着,但已经有些不耐烦:“工作!”
“我倒是不知道,你这么勤劳了,工作还带回家里。”
温淩一噎,气不打一处来:“你是专门打来找茬的吗?!”
“温淩。”他语声劝止,“你冷静一点。只有没有道理的人,才会情绪化地大呼小叫。”
她胸腔中好似有一把火燃烧起来了:“是啊,我是不讲道理,你最有道理!我幼稚,行了吧?”
傅南期还没接话,那边已经传来“嘟嘟嘟”的忙音。
傅南期把手机拿到面前,不可思议。生平第一次,话还没说完就被挂了,还这么理直气壮的。
他无意计较,但还是被气笑了,从椅背上捞了长外套就出了门。
……
夜间的小区,寒风瑟瑟。因为车位满了,温淩只能把车停去地上车库。结果,还不小心绕远了。
她搓着手把围巾在脖子上缠了三道,走着走着,忽然想哭。
这时有电话打进来。
她掏出来一看,是程易言打来的,连忙打通:“喂——”
“怎么了啊,声音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