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许听是直接睡过去的,再醒来已经能看到窗外点亮的路灯了。
而且动一下都难受的要命,腰两侧肯定又被掐青了,许听磨着后牙槽,回忆起昨晚的事情,对沈言礼恼得不行,哪儿是喝醉酒!明明是嗑了药才对!
就在这时,沈言礼推门进来。
许听瞥了眼,重新躺回去,用力拽过被子,蒙上头,一副不愿搭理他的样子。
沈言礼心虚地摸了摸鼻尖,走至床边,温声关心,“饿不饿?”
许听一动不动。
沈言礼又问:“要不要洗澡?”
听到这个,许听顾不上已经坚持两分钟的单方面冷战,愤怒谴责,“你都没有给我洗澡吗!”昨晚实在太困,到最后她直接睡着了。
“……”沈言礼没什么底气,“太晚了。”
随后,他连忙补充道,“不过沙发已经处理过了。”
许听:“……!”
提到沙发,许听更生气了。
她最近一周,不,最近一个月!一年!都不想再坐沙发了!
作为一个新时代的年轻人,许听也不是不能接受一些新花样。
将沙发作为主场地,可以。
挑战一个新姿势,可以。
但是有一段时间沈言礼不想动了,就强迫许听试试,这也就算了,他竟然还从烟盒抖出根烟来,边抽烟边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