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苏意舟嘴硬道，拍开言森越的手，“谁稀罕你的秘密，让你那莫秘书知道就行。”

她都不知道的，其他女人都知道了, 让她这个正宫情何以堪？

“那就别哭了。”哭得他头疼。

苏意舟抹着眼角, 粗鲁得很。原本就细嫩的皮肤哪里经得住她这样的折磨, 一会就红了, 比原先哭卿卿的样子更惹人怜惜。

言森越看不下去，抓住她胡乱擦拭的手, 思索了两秒还是道，“苏意舟, 我认不清人。”

眼睛疼得很, 苏意舟一哭就会这样。她正打算去热敷, 冷不丁地就听到了言森越的这句话，“什么意思？”

“知道脸盲吗？”

脸盲，苏意舟对这个词很陌生，之前听说过几次, 大概就是对人脸没有辨识。

言森越脸盲？

这男人怎么可能是脸盲！

苏意舟的脑袋一下子炸开。

可能是言森越平时表现得太过完美，毫无破绽可言，这种事情仿佛根本不可能在他身上出现一样。

不过想想好像也是。难怪她回国的那一天, 言森越认不出自己，难怪自己的衣服他每天都要干涉，还不允许自己把眼角的那颗痣遮住。这个男人不是有什么打扮的癖好，而是他要通过这些认出自己。

也难怪，莫清清要刻意模仿。原来是这样……

面前的苏意舟出了神，言森越也不着急，给她一个时间接受。看了一眼红通通的眼眶，复而低下视线，继续翻看着腿上的那本书。

“所以莫清清想装做我的样子勾引你？”苏意舟一下子就抓到了重点，抢过他手里的书，脸色难看得很，“那你还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