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羞摇摇头:“没。”

“那你怎么了?”

看更刚被人欺负过一样。

羞羞还是摇头,岑则继续猜:“今天拍摄不顺利?让导演骂了?”

羞羞都摇摇头:“我今天好像看见我哥哥了。”

“那不好事呢么?”

岑则问。

是好事呀。

她见到他的时候,明明人只隔一个屏幕。

她喊他,他听不见。

她期望他能看她一,他也看不见。

在训练营里,岑则是她最愿意依靠,也打心里认为,是最能力的人了。

羞羞仰起头,讨好地问:“岑则哥,你办法联系到我哥哥吗?”

没等岑则回答,他们寝室的人经跟起哄了起:“哦哟哟!”

他们学她喊:“岑则哥~”

“岑则哥哥~”

岑则臊的红了下脸,转过头冲寝室内那群皮货嫌弃道:“去去去!质疑我们哥俩感人肺腑兄弟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