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储队!!”
“储队好帅!!”
“那是活生生, 从心头里割下的我。”
储亦宸的声音很轻也很低,可吐出来的每一个字都万分的清晰,透过话筒, 传递给台下的每一位。
他指尖轻点,手中的蔷薇花便随着他的心意枯萎绽放。
“一块肉像一个赠品 从来都不假思索。”
承接储亦宸的,是站在林白宴右侧的闻予呈。
他的感冒还没有好,嗓音里带上几分哑,无形之中又为这首歌添上几分光彩。
声音渐由低至微扬,他的目光冷冽地看下台下,字字沙哑如泣,可他的脸上却无悲无喜。
伴随着他声音的响起,舞台上燃起明亮火焰。
如他心意,由左向右,随风生长,又渐渐止息。
“你锐利我就腥风血雨洋洋洒洒当个写手。”
‘呈光’们也是第一次,欣赏到这样的呈哥。
他的身上本来就带着一种极其矛盾的气质,既疏离冷淡,又带着几分锐利果决,明朗时如刀,决绝时更如刃。
他们能回以给他的,是更猛烈的欢呼尖叫声。
林白宴站在舞台的最中央,承接上闻予呈的渐次高昂的情绪开口的同时,储亦宸的声线与他重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