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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软娇甜+番外 竺卿衾 787 字 2022-10-07

而是“治”。

连司沉默半晌,方才神不守舍地端起茶杯,却再无细细品茗的心思,只想一口饮尽平静刹那间因惶恐而乱了的心绪。

“子霁。”连司声音细听还带着丝不可置信的轻颤,空着的茶杯紧紧攥着仍未松手,“这事可不能乱说。若是叫旁人听见了,你本就因受圣宠而惹多方势力注目,此番更会受人针对。”

“已经开始了。”顾言靳抿唇,面上波澜不惊,指腹间却缓缓不停摩挲着茶杯,彰显着他心中的暗涛汹涌。

他抬眸见连司不解的目光,沉吟片刻,将近来发生的事一一详说。

连司愈听愈皱起了眉,待到听完顾言靳所说,方才叹道:“我原想隐瞒于子霁,恐你担忧,但如今一闻,确是再不能隐忍了。”

他在宫中亦是状况百出,前几日侍人为他泡茶时,若不是他心细警觉,闻出茶香味中掺入了别的味道,进而在放茶叶的罐中摸出细腻的粉末物,他也险些着了道。

顾言靳眉间紧蹙,神色愈发凝重,半晌又望了一眼连司,话说出虽是轻描淡写,却平白让人顿觉硝烟弥漫。

“看来有的人真的已经按捺不住。宁可错杀亦绝不放过。”

“从之当真还要一忍再忍吗?”

顾言靳可以说是自小同连司相伴长大,对于他的脾性很是了解。连司心地善良,喜诗词歌赋,忧民生之苦,同时又厌恶皇宫,加之生母地位卑微早逝,更是不受宠,一年里面圣的次数甚至不如他多,因此从来不去争。

但顾言靳深知,有时这种不争,反而也能是一种争。

只看他想不想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