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朝逼自己暂时忘记,她现在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
拍戏时连朝表现得很好,她让自己只是梦安。
但拍完戏后,连朝还是有被影响。
她的被影响表现在,整个人都有些低气压,一看到江璨,就忍不住蹙起眉——蹙眉当然是在思考他做这些事的原因,对上几次江璨的略带不解的视线后,连朝选择尽量避开看他。
但晚上桑巨约了披萨局,就他们三个人,她避无可避。
于是只能沉默着,和江璨面对面的,在包间里等披萨烤好。
不大的包间里,空气稀薄到有些压抑。
江璨倒挺怡然自得,自从她提做工作上的朋友被他拒绝之后,她虽然嘴上不再提,但行动上,他知道是真的把他当成了“工作上的朋友。”
要不是在山上拍戏时,她给全剧组买了防寒服,他还真会挫败地以为,她真能把他当同事。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他知道,她情绪变化的原因,一定是和他有关。
她今天用若有所思的目光看过他不知道多少次——光是被他逮到的次数,一只手都数不完。
所以这样稀薄的空气,江璨呼吸得十分畅快。
而桑巨快喘不过气了。
他忍了忍没忍住,跑去西餐店旁边的酒吧要了两大桶可乐桶过来。
连朝在沉默很久后终于开口:“为什么买这么大桶可乐?”
“吃披萨嘛,当然要配可乐咯!”桑巨理直气壮地说。
江璨指尖对准可乐桶上的logo,轻轻一触,而后用轻淡的视线看向桑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