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刚刚江璨叫王朝时,它明明因为这个陌生人而生气,却也条件反射回了一声。
江璨试探性地重叫一遍:“王朝?”
“汪!”
江璨:“”
他今晚都做了什么?
他把王朝丢床上,王朝果然就朝连朝脸上去,特别亲密地舔她。
“王朝,别舔——”是连朝黏黏糊糊地回应。
江璨在床边脱力地坐下。
感觉自己真累到不行。
心也累,身也累。
连朝说他有病,他也感觉自己有病,神经病。
居然因为一条狗闹了这么久。
狗,他把头放在床上,偏头看王朝。
和连朝接触到之后,王朝的戾气没有那么重了,小小一团蜷起,贴在连朝颈边。
他都不知道,她什么时候养了狗。
以前他们说好,要一起养狗的,还要在三角梅小楼专门给狗留一层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