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是年龄，二是实力，三是辈分。

“你们自己出来看看吧！”

风清扬凝重的声音从外面传来。

就在小郭几人疑惑的时候，一些不和谐的声音在马车外面响起。

“人魔季晨，滚出洛城府，洛城不欢迎杀人狂魔。”

小郭，秀才，陇牙三人都是脸色一变。

小郭连忙掀开马车的门帘，往外看去，只见街道上聚集了密密麻麻的人群，男女老少都有，挤满了街道，少说也有两三千人，堵在马车前面，声讨季晨。

一些人手里拿着烂菜叶和鸡蛋，甚至有人端着泔水，所有人都是神情愤怒，大有一言不合就马车上招呼的架势。

小郭被吓的脸色煞白，她从来没有见过这种阵仗。

“一个杀人狂魔，有什么资格当洛城府的镇抚使。”

“这季晨就是个祸害，这样的人也能成为镇抚使，我看这大明上上下下都烂透了，官官相护，竟然让一个屠夫来当镇抚使，这样的朝廷，不要也罢！”

“一个杀人狂魔也能当镇抚使，花钱买的官吧！不知道他在其他地方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买了这个镇抚使。”

“无法想象，这种人要是成了洛城镇抚使，我们洛城府将会陷入何等的水深火热。”

“季晨不是在马车里面么，让他出来解释解释，他在烟波湖上屠杀那些无辜之人的时候，安得是什么心，我倒是要看看他的心到底是不是黑的，竟然连慈航静斋这样的佛家女子门派都能屠杀。”

“没错，如此行径，与畜生何异，简直连猪狗都不如！”

“这就是一个连心都是黑色的屠夫，刽子手，畜生不如！”

“原本听闻他做出了惊世之诗，还以为他才华横溢，是个人才，现在看来，那两首诗不是花钱找人代做的，就是从其他地方抄袭来的，亏我还曾敬仰过他，当真是一生之耻。”

“这种奸诈之徒，简直是读书人的耻辱，我等羞与他为伍。”

“说他是读书人都是侮辱了读书人这三个字。”

“这种人也配称为读书人，我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