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算是他也知道不该泼人冷水。只是他的期待值可能并不怎么高, 实际上一路上他的心思都不在这里。

织田作之助不知道自己怎么吸引了这个人的注意力，而拉着他的手的灰原哀则轻轻加重了力度, 提醒他警惕这个男人。

“先生喜欢读书吗？”话题突然跳跃到了奇怪的地方, 费奥多尔放慢脚步, 那双幽深的瞳孔与织田作之助对视, 语调像是在咏唱什么优美的故事，“能够描绘人类的一生，也能够叙述一个世界的存亡，书籍真的非常很神奇啊。”

“啊，喜欢。”织田作之助头上的呆毛一动不动，他面色有些茫然，似乎不清楚这个人到底想说什么。

他并不是那种会和刚认识的陌生人大谈理想的类型，也不是那种十分健谈的人，因而就算费奥多尔说到这个地步，他也不知道该接什么话。

“如果先生拿起笔的话，会写些什么？”费奥多尔像是好奇。

歪了一下头，织田作之助总算明白了这时候该说些什么。

“普通人的一生吧。”他有些不确定的说。

“哎，说到书本的话，费奥多尔先生的名字好像一位俄国的文豪”毛利兰敲了敲脑袋，出声缓和了有些尴尬的氛围。

费奥多尔随即移开视线，似乎已经得到了他想知道的答案。而织田作之助依旧没有明白费奥多尔想要问什么知道些什么。

铃木园子摸了摸下巴：“我记得是脱衣服脱什么斯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