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论是在武装学生会里特别听他话的中岛敦, 还是很信任他的泉镜花,亦或是p里对他最具执念的芥川龙之介。

这三个人都不对劲。

每天看到他的时候都都像头一次看到他一样小心翼翼的,就连之前习以为常的日常上吊自-杀都会冲在第一线阻止, 抹杀了他很多乐趣。

经常接委托因而不在办公室的江户川乱步这两天特地回到办公室,眯着眼睛像是在笑一样, 每天围观惨遭学生‘背刺’的太宰治。

有时候看到有意思的地方,甚至会拆开一包薯片, 拿出几个喂给泉镜花,表示请再接再厉, 不要停下。

太宰治也不是个不近人情的人,相反自从当了老师,他已经‘温柔’了很多。想到三个学生前段时间所经历过的事情, 似乎事情不是那么难以理解, 行为也不是那么不能体谅。

但是太宰治还是觉得很不爽。

“那个我有那么不让人省心吗?!”他手中的杯子撞上了吧台桌面。

偏僻的小酒馆,p之中,太宰治正和他的两位同事一起喝酒。这已经是日常环节了, 酒保保持着营业的笑容, 宛如不存在一样默默的擦着酒杯。

说到这个话题, 坂口安吾和织田作之助表情空白了一瞬。

没得到回答,坐在最左边的太宰治转过头,不敢置信的看着这两个人:“这是什么反应?你们该不会以为能瞒过我吧?”

被说中了心事, 两个男人眼神皆有些飘忽。

坂口安吾右手握成拳,不自在的放到嘴边咳了一声:“咳, 太宰君,你是什么时候发现的?”

“”这是变相承认了。

太宰治趴到酒吧的吧台上, 握着玻璃酒杯, 把脸埋进臂膀里, 似乎对两个友人的迟钝而感到悲伤:“十六岁的时候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