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桃桃就发现自己的脚板底好多了!虽然不至于就好到跟原来一样,但新皮已经长了出来,也不怎么疼了。

当然了,踩下地的时候,还是挺疼的。

这一次杏杏被留了下来,因为唐丽人决定带上桃桃和梨梨,跟着宋秩一块儿去。

杏杏哭哭啼啼的闹了一回,始终无法改变母亲的意见……

没法子,她咬牙找了个没人的空档,把宋秩拦住了,“宋秩哥,能拜托你一件事吗?”

“说。”

白杏杏忸怩了好一会儿,还是开了口,“是、是这样儿的,就、就是上回我们去县城的时候,我看到报纸上有人征笔友,于是我就……给那个人写了一封信过去。当时留的是桂花姨的地址,宋秩哥,这回你去……能不能帮我问问桂花姨,如果她有收到我的信,你给我带回来呗!”

宋秩盯着白杏杏,问道:“在报纸上,征友?”

他的声音清冷至极,不带一丝情感,锐利的眼神似乎已经拆穿了白杏杏的谎言。

白杏杏垂下头,窘迫得想哭。

“好。”宋秩简洁地答道。

白杏杏又声如蚊蚋一般地说道:“宋秩哥,要是……真有人写信给我,求求你,千万别让我妈知道,她会打死我的。”说着,她羞到恨不得钻进地缝里去。

宋秩“嗯”了一声,转身去找桃桃了——桃桃脚疼,他得背着她去。

白杏杏就倚着门,眼巴巴地看着宋秩背着桃桃,唐丽人和白梨梨一人背着一个背篓,急匆匆地走了。

白杏杏咬着嘴唇,心里十分不安——如果宋穗真给她写了信,她又拜托宋秩去拿了,那宋秩会认出宋穗的地址和笔迹吗?天,后面会不会有什么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