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她又凑了过去。

宋秩痛苦万分,“桃桃……”

可他的嘴已经被大白桃给堵上了。

宋秩再一次被大白桃给虐得死去活来。

第二天,宋秩的眼睛通红通红的。

黄教授以为是他熬夜值守造成的,有些着急,“宋秩啊你没事儿吧?要不你去歇一会儿?”

宋秩勉强扯出一个微笑,“我没事儿。”然后用忿恨的目光看向了始作俑者。

——他可是个身心健康的男人啊!哪里经受得住那样的“虐待”?昨晚上……不,到了今早上,他的裤子都不能穿了,只能偷偷摸摸背着人换洗了,又悄悄地晾在他的绳床那儿。

万一被人看出他一大早洗裤衩子了,那可怎么办!

他不要面子的吗?

精神委靡是没有的,倒是好像因为谷欠求不满而导致内火大,让他觉得心底燃着一把熊熊的烈火,还满脑子想着昨晚上她用委屈巴巴的语气问他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钻玉米地儿……

宋秩太幽怨了。

桃桃压根儿不知道宋秩的烦恼。

她现在很开心!

凌晨时分顺利结丹,让她有了与老爷爷沟通的底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