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口齿伶俐,不过花了几分钟的时间,就把事情一五一十地讲清楚了。

老二:……

老三:……

老四:……

现场一片寂静。

半晌,依旧是老四开了口,“她偷汉子?偷的还是亲兄弟?”

老二明显不相信,“不能吧?那会儿咱爹还没死……”

顿了一顿,老二又有些生气,“要是真的,那就是当时已经把咱爹给当成死人了!还不晓得咱爹是不是这个毒妇害死的!”

“老二!”

白正乾喝止,“爹怎么死的,你我心里都有数,不能说是陈氏害死的,但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她造成的……”

老三问道:“大哥二哥,这是咋回事?没听你们说过的?”

老二恨恨地瞪着倒地昏厥的陈菊香,说道:“咱爹是被活活累死的!先是去陈家帮忙起屋,忙了三天三夜没合眼。回来以后陈氏又说娘家侄女要出嫁,要咱爹打家具。又是昏天暗地的给她侄女打完了家具,跟着就是秋收……”

“那会儿还没解放,咱爹要是不干,周地主家里的那份长工活计就干不了了,他舍不得一个月两块大洋的佣钱,死撑着又干了几天,终于捱不住,一头栽进水田里被呛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