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说。”

关海龙:……

“你让我在这儿说?”他看了看左右,故意流露出为难的表情。

桃桃很清楚,关海龙的肢体语言里充满了威胁,意思是:我手里拿捏着你或宋秩的把柄,要是在这儿说出来了,难堪的也是你们!

她才不想理他呢,“宋秩不在,我当然不好让你进来……要不然,孤男寡女的共处一室,哪儿说得清呀?”

关海龙还没吃过这样的亏,顿时就记恨上白桃桃了。

但他又不甘心。

——几天前,宋秩给关庆白打了个电话,意思是他买了新房,定好了日子要摆乔迁宴,想请关庆白一家过来喝喜酒。

关庆白很高兴,昨天回家吃饭时候说了这事儿,又郑重告诉家里人:等到了日子,大伙儿全都去!没有空的事先腾出时间来,该调休调休、该请假请假……

关海龙十分震惊。

听父亲所说,宋秩新买的房子位于干休所内,是幢独门独院的二层小楼?!

京都房子什么地价,关海龙是知道的——在那个地段,还是独门独院的小楼?

没有四五千块钱根本买不下来!

所以?

宋秩哪儿来的那么多的钱?!

关海龙他爸是京都军区一把手,工资也才二百块钱不到。宋秩也就是个研究员……哦不,他好像是工程师?

算了不管了,就算宋秩是个工程师,一个月的工资顶破天才只有六七十块钱!就算他不吃不喝的把工资攒下来,一年就算八百块好不好?四五千的房子,至少也得攒六年的钱!

可是,他真能一分钱不花吗?他媳妇儿还在读书,也没收入,两口子不得吃喝?他媳妇儿又年轻,不买点儿新衣裳、皮鞋、雪花膏啥的?他以前还一直呆在乡下,回到京都不过才三四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