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军被吓傻了,尖叫,“啊啊啊啊啊妈呀!”

袁纯美也被吓得不轻,“军军我的心肝儿……”

白梨梨一刀劈空。

但她的刀背,距离军军的脸庞只隔了五厘米不到。

军军感觉到厚重的菜刀劈过时带来的劲风,扇得他通体透凉;铁制菜刀透出的刺骨寒意……又吓得他肝破胆裂!

他双眼发直,两腿颤抖,额头上如雨后春笋般冒出一层又一层的冷汗,□□慢慢濡湿。

白梨梨平时从不与人为恶。

但今天,她真被气死了,也被恶心坏了!

白梨梨斜睨军军一眼,大声喊道:“老蒋,你怎么又随便放人进来?是不是下个月的绩效奖金也不想要了?”

——她并非没有看到刚才的那一幕,但必要的装腔作势还要有的。

老蒋急吼吼地说道:“白大厨!我拦了,没拦住啊!您看看我这手……被那坏孩子给咬成了这样!啊啊啊好痛啊流了好多血!”

梨梨远远地看了一眼,确实看到老蒋的手腕上确实血肉模糊的一片,就吩咐老蒋,“老蒋,你上派出所报案去,然后去医院包扎、开证明!回来把报案回执和医院证明拿给我签字,再去后勤科申请假期和报销医药费!现在就去……”

老蒋应了一声,离开了。

袁纯美这才回过神来,尖叫道:“白梨梨,你居然敢这样对我的孩子?”

白梨梨冷冷地说道:“这条疯狗是你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