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桃桃也进了院子。

宋秩直接关上了院门,上了反锁还落了栓。

然后夫妻二人听到了汪莲枝呜呜的哭声。

宋秩拉着桃桃上了二楼去。

两人洗漱了,准备休息。

宋秩放心不下,又披了棉衣悄悄下楼,巡了一遍自家的院墙,确信汪莲枝走了,这才又上了楼。

桃桃拿着课本还在背课文。

宋秩拿了本书,上床给桃桃暖床,顺便看一会儿书。等到桃桃背完了课文、爬上了床,他才又下了床,给她倒了杯温水让她喝了,然后熄了灯,上床抱住了她。

黑暗中,宋秩埋怨道:“你说这女的是不是有病,深更半夜的一个人去找她男人的同事,还哭成那样……也不知道有没有人看到,幸好你跟我一块儿,不然我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桃桃卟哧一声笑了。

“她和陶丰伟结婚的时候是年二十八,咱们回老家了,份子钱有给吧?”桃桃问道。

宋秩答道:“份子钱年前我就已经准备好,拿给师母了。丰伟摆酒的时候,师母会帮我一块儿递……这个应该没问题的。我也跟丰伟打过招呼了,他也知道……毕竟回老家过年的人还是挺多的。”

桃桃分析道:“明天十六,你要上班儿、我要上学,所以她是摸准了时间跑来找我们的。她等了我们这么久,肯定是有什么要紧事儿……可陶丰伟没出面,反倒是她跑来找我们……可见这事儿啊,应该是陶丰伟不认可的。”

——这就是桃桃问都没问汪莲枝一句“你找我们有什么事儿”,就直接拒绝汪莲枝的原因。

宋秩很以为然,“明天我去单位问问。”

顿了一顿,他咬住她的耳尖,轻声问道:“妈上火车前把我喊到一边去骂了一顿,让我别教你乱七八糟的东西……说吧,你又闯什么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