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把星期以来,我躲在实验室里,把这烂摊子留给我妈和家里的老人来面对……师兄,说真的,我也想通了。我和汪莲枝结婚到现在还没同过房,她也还是个清清白白的黄花大闺女……师兄,你别这样看着我,我说的是真的!”

陶丰伟苦笑,“……你想啊,我在结婚前是不会跟她做那种事的!结婚以后,她那一大家子二三十个人都在,我那房子又是一房一厅的……连床都被她父母占了,我和她都是打地铺挤着在……我怎么跟她同房?我真没碰过她!”

“这样的婚姻是没有意义的,我不想再继续了。”陶丰伟说道。

第二天,宋秩去上班的时候,陶丰伟写了借条给黄教授,预支了几个月的工资,将一百三十块钱交给了宋秩。

于是宋秩就陪着陶丰伟去了一趟派出所,接受派出所的调解。

汪母一听说宋秩愿意接受调,是因为陶丰伟陪给宋秩一百三十块钱,顿时瞪大了眼睛,骂陶丰伟,“你一早把那一百三十块钱给我啊,何至于到这个地步!你这个吃里扒外的臭老九!我真是瞎了眼才让女儿嫁给你!”

宋秩,“丰伟,那一百三十块钱我还是不要了,还给你。然后请公安部门严惩汪莲枝一家吧!入室抢劫至少也要判三年……”

陶丰伟还没吭声——

汪母急了,“你拿着!那一百三你拿着!总得先让我离开这儿再说!”

然而她还是气不过,忿忿不平地瞪着陶丰伟,小小声咒骂道:“哼,走着瞧!明明就还拿得出钱,偏要把我们给逼到绝路上……”

陶丰伟被气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宋秩直接站起身,“公安同志,很抱歉我不接受调解。”

陶丰伟也被气得不行,“成吧,那不调解了。免得我费心把汪家人捞出来,最后反而把我自己逼上绝路,还要连累我单位的同事们!公安同志,请你们严查此事!另外,汪家人应该还以我的名义在外面欠下了大笔债务,那些我是不认可的,我也没有花用过一分钱……我要求你们帮我把这个事件彻查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