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水艳深呼吸,转头质问桃桃,“别给我扯远了!我就问你……你打了我儿子,这账怎么算?”

桃桃已经看到霍老太太朝着这边疾行而来,放下了心。

她一笑,反问,“我还是那句话……谁看到我打你儿子了?我又为什么要打你儿子啊?”

周水艳就问范丁丁,“她怎么打你的?”

范丁丁,“她用右手……”

“我知道!”周水艳有些不耐烦了,打断了儿子的话,“我是问你,她为啥打你?”

范丁丁毕竟还小,不懂其中的关窍、也有心想撇开责任,就如实答道:“是小姨让我去找白桃桃的啊!小姨说,全场子就白梨梨和白桃桃包毛巾了,别人都光着,让我去把白桃桃的毛巾扯了,再抓她的奶|子一把,要抓出印子来,要让白桃桃哭……只要我办到了,小姨就给我三块钱!”

周水艳愣住。

周水香也傻乎乎地张大了嘴。

刚才她满脑子都沉浸在白被堂姐打了、永远也不可能讨回公道的忿怨之中,没留心范丁丁直接把她给供了出来。

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范丁丁已经一股脑的全说完了!

这时,围观的众人气愤地议论纷纷起来——

“有没有搞错啊这样教小孩子!”

“白桃桃跟周水香有什么仇什么怨?干嘛要这样对人家?”

“我早想说了,这里是女澡堂,带个那么大的男孩来干啥?他爹是死的吗?”

“太恶毒了!实在是太恶毒了!”

“周水艳还有脸倒打一耙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