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装不下去了,也硬不起来,哭着救肖晴娟,说他愿意离婚,求她给他一口吃的。

肖晴娟冷笑,给了他一个没削皮的生土豆。

他连皮也没削,更顾不是满手都是污秽之物,只是狼吞虎咽将这只生土豆吃得连渣都不剩……

接下来,肖晴娟就扮作出门去挑水的样子,挑着水桶出了门,然后把水桶放在乔英家,她绕后门回去守株待兔。

果然——

王锥子因为花妞不再帮人洗衣裳而拿不到土豆的回扣,所以心急如焚!再加上这几天肖晴娟一直在家,还大声说她和花富贵的丑事……她又羞又臊,不敢出门。

好不容易等到肖晴娟出了门,王锥子赶紧溜进了花家。

才走到堂屋门口,她就忍不住开口责怪花富贵,“富贵,你家贱人咋就变成了母老虎?还有,小贱人咋不去给人洗衣了?这都冬天了,她还不去洗衣……一天四五个土豆呢!谁亏得起啊……还有,肖晴娟她这几天发什么疯,那样儿说你和我的事儿,你咋就不拦着她呢?现在村里人全都……”

一句话还没说完,她一推开堂屋门,顿时惊呆了。

——只见堂屋里一遍废墟狼藉!除了炕床,恐怕已经没有任何一件完整的家具了!而屋里弥漫着刺鼻又浓郁的怄臭气,令人作呕!

王锥子还没来得及看清花富贵在哪儿……

就被人打晕在地。

肖晴娟手里握着那半截断裂了的桌腿,冷笑。

她把王锥子拖到了炕床上,把王锥子的衣裤脱了,把她塞进花富贵的被窝,转身就走。

花富贵一直没吭声。

极致的饥饿与疼痛让他的大脑无法作出正常的反应。

几乎是肖晴娟一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