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锥子一眼就看穿了,又羡又妒。

桃桃则盯着王锥子,问道:“锥子婶,你男人打你了啊?”

——王锥子满头满脸全是伤!眼睛乌了一只、还有点儿肿,眼眉处有斑驳的於紫。她手上有伤、脚下的鞋也不是以往穿的那一双。

是了。

她以前穿的那双鞋,其中一只就在科研站的院子里呢!

桃桃的话,让王锥子有些下不来台。

她无端端恼羞成怒,怆桃桃道:“哟,我哪儿能跟你白同志比呀!你是高高在上的知识分子,一天三顿都能吃上肉,我啊……就是可怜的无产阶级!被男人打又怎么样?世界上哪个女人不被男人打啊!”

桃桃直皱眉。

这话她不爱听。

不过,对付王锥子这种人,还必须得先礼后兵。

桃桃说道,“锥子婶,如果你男人打你了,你最好去向蒋大队长反应情况。无论你和花富贵是不是夫妻,男人都不能打女人……当然了,女人也不能随便打骂男人。”

“女人打男人?”

王锥子像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似的,“女人怎么可以打男人啊?难道你打过??嘁,你还真以为我像你这么命好?还是说,是因为你天天都有肉吃,才生出了烙饼那么大的胆子,敢打你男人?”

顿了一顿,王锥子又说道:“你要是让我也一天三顿的顿顿吃肉,我也敢打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