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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贺宴辞独有的沉香木气息一丝一缕侵入温阮的鼻息,她身体似触电般颤了下,她不明白是因为他温润的薄唇落在了后颈造成的敏感,还是因为他暧昧色的话。

这一刻,她心脏怦怦怦跳得节奏很快。

她怎么有种前所未有的矫情感呢。

温阮和贺宴辞到疗养院,听闻温老爷子在后面的高尔夫球场打球,疗养院是温家私人产业,与其说是疗养院,还不如说是温老爷子私人领域。

温阮到后院的球场,远远就瞧见球场上的温老爷子。

温老爷子九十多岁的人了,军人的气魄尚存,一套白色的高尔夫球休闲服饰,衬托了他的挺拔,怎么瞧都不像是一个前不久做完脑部手术的久病之人。

温老爷子手里杵着一根球杆,手指远方,不知道和助手讲什么事,心情不错。

阳光很耀眼,景色很美。

温阮迈着小步子,往温老爷子那边走去。

贺宴辞不慢不紧地跟在温阮身后,手里拿着她的包和大衣。

温老爷子历尽岁月后逐渐枯竭的眼神在十分登对的新人身上落了落,“你俩新婚燕尔的不好好过二人世界,一天到晚的总往我这个老头子这里跑做什么?你们是这样,你们爹妈,贺老东西也是这样,搞得我都以为我已经病入膏肓快不行了。”

“爷爷,不许你瞎说,爷爷千岁万岁。”温阮听不得老爷子说这种话。

“那我还是你爷爷吗?那不成了老妖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