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阳光极好,阳光房四面玻璃,外面是偌大的游泳池,阳光透过游泳池微微波光,倒影折射在温阮的脸庞星星斑斓,安静又美好。

她的动作轻柔又利落,处理玫瑰花的荆棘手法熟练,专注又认真。

明明她手上戴了最小号的防刮手套,套在她手腕上都大了许多。

温阮怕冷,婚前贺宴辞便安排人将所有的房间都扑了棉质的厚重地毯,哪怕此时的她穿着一双薄薄的单鞋,也不会冷。

温阮认真起来总是不被外界打扰,完全看不到他人的存在。

她将固色好的玫瑰花,一束一束的装进小桶,抬脚踩上矮沙发凳,将小桶挂在麻绳的链扣上,一串一串的夹玫瑰花。

沙发凳不够高,她的麻绳绑得比较高,她要仰头、抬手才能夹住花,荷叶袖随她手臂高抬的动作滑下一半,露出一截柔白的小臂,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在贺宴辞看来她是冷的,即便阳光很大。

贺宴辞拢眉,几大步上去,高大的身体半蹲,单手揽了揽温阮柔软的身子,让她坐在自己的右肩上,挺阔的身体如升降梯一般将她升了上去。

温阮对贺宴辞身上淡淡地沉香木已经很熟悉,他靠近蹲下时,她略有惊讶,没被吓到。

正好缺人手,温阮没跟贺宴辞客气,她将手里的小桶套在贺宴辞的手臂上,心安理得的坐在贺宴辞肩上,一点不费力气的一枝一枝晾玫瑰花,贺宴辞很配合的挪动位置。

两人就这样无声又默契的晾完剩下的玫瑰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