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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此可以看得出,庄园的主人一定很用心在培养这些花。

贺宴辞脱下自己身上的风衣,披在温阮的身上。

转身往车子走去,打开后备箱,一个工具箱被他提了出来。

温阮好笑,这人也太专业了吧,还带了工具,不知道的还以为他要把整个庄园都搬回去呢。

贺宴辞动作敏捷的翻身进了花圃中,远远的,温阮还能看得清贺宴辞高大的身影。

不知不觉,天上慢悠悠地飘细细的雨点,雨点里还夹杂随地而化的小雪花。

温阮担忧的喊道,“贺宴辞够了,摘几支我过过眼瘾就行了。”下雪了,他穿得那么单薄,温阮难免担心。

贺宴辞没应,他并不是盲目的剪花,看准的才会下手。

半个小时后,贺宴辞身手矫捷的从花圃翻身出来,缓缓地冲温阮走来,他一看就是个会挑花的主,专挑一些稀有品种。温阮是一个很喜欢钻研,贺宴辞怀里抱的一大束花她都没见过。

温阮注视着一步步朝她走来的清冽的男人。

她还是第一次见贺宴辞穿白色衬衫,他没打领带,领口解开了两颗衬衫纽扣,他的衬衫袖高高卷至小臂之上,露出两条小臂,他的发型没有在公司时那样的庄严,是很随意的时尚发型。

他不知什么时候换下了原本的皮鞋,取代皮鞋的是一双黑色的筒靴,包裹着他修长的腿,尽管筒靴上沾了不少泥土,丝毫不影响什么,反而几分洒脱和痞帅,宛如从民国时期走出来的少帅。

温阮站在亭子里,双手紧紧揪着贺宴辞披她身上的风衣,愣愣地,脑袋一片空白。

以至于,贺宴辞在她跟前,温阮都没反应。

贺宴辞偏头吻住温阮的软唇,他薄唇沾了细薄的雨雪,冰凉冰凉的,他的唇是冰凉的,贴上温阮那一刻,彷如带了火苗一样直抨击她的心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