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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气冷,温阮赖床,这些天睡得都很熟,起得晚。

贺宴辞从楼下书房出来,最近他都在楼下办公。

温阮虽赖床,能睡,但细微一点动作她就睡不安生,起床气惹不起。

都这个点了,昨晚还闹着堆雪人的人,反倒没动静了。

贺宴辞问准备午餐的李婶,“太太人在哪里?”

“太太起了吗?应该没吧,我没看见太太下来呀。”李婶惊讶。

贺宴辞眉头紧蹙,按道理,小气包的记性极好,尤其是自己要念叨的事。

会一直记得,不应该早准备堆雪人的工具了,不该这时还没起。

贺宴辞长腿迈着长步,往楼上去,拧开卧室门。

一向睡觉安安分分的温阮,小身子竟然蜷缩在一块了,只留了一张小脸在外头,柔弱的眼眸里隐约着丝丝泪光。

“阮阮,是不是旧疾犯了?”贺宴辞心口一紧,冷吸一口气,一边拿了净化器的遥控器,一边去开窗户。

温阮斜着身子,伸出小手扯住贺宴辞的衣角,紧咬唇说,“不是,是疼。”

贺宴辞听闻不是旧疾犯了,提起的心脏放下,又随即紧了起来,“哪里疼?”贺宴辞眉心紧蹙的将温阮小身子搂进怀里,让她靠在自己胸膛上。

“这次是真的来了,很疼~”温阮无力的靠着贺宴辞强劲的胸膛,柔柔弱弱的说。

她的生理期疼了很多年,从她第一次来就开始,这么多年就没有一次不疼。

贺宴辞大手隔着温阮真丝睡裙,贴在她的小腹上轻轻揉,“我就在楼下,不舒服为什么不喊我?”

“没用的,每次都这样。”喊谁都没用,吃了很多药,还是疼。

贺宴辞叹气,“假装生理期来了,在我面前柔柔的哭唧唧。真不舒服,反倒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鼻子,你说你——我该说你什么好呢?”贺宴辞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