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
“袁青将军,为何叫我二公子?”刘薏仁掀开帘子。
袁青挠着头,怎么就说漏了呢,哼哼唧唧说不出来,“等回去将军和你解释,我们快去给你找个看病的郎中。”
说着,快马加鞭朝着大都的方向奔去。
几日前,白青松收到羽凡的信,立马起身前往槭桦林。
对于神龟虚镜,只容许一些低阶的修者前往,因此刘薏仁才有幸进入。
此次槭桦林发生了各派弟子出意外的情况,各派的长老也不得不前往查看。
槭桦林被官府的人层层围住。
“各位道长,此乃官府管辖之地,外人不可进出。”七叔说着,安抚着诸位长老。
羽凡扶着毕山凝到了一处,“你怎么样?”
看着毕山凝一脸憔悴,“毕师妹,放弃吧?”
毕山凝望着他,犹如望着一个铁石心肠之人。
“羽凡师兄,我以为你是懂我的,没想到是我错了。”
“你觉得我错了吗?”
“我不该为师姐报仇?还是我要将门派交给之前迫害掌门的人?”
羽凡被她说的无言以对,的确,此时她需要的是支持。
“我修炼此邪术,短时间内功力大增,不过是拿我的寿命换的而已,违背江湖道义吗?害的不过我自己罢了,但这又如何呢?我的命是师姐给的,她死了,那我便要守好她生前所守护的。”
毕山凝说着,短时间内已经恢复了元气,“师姐当时把我救回,那是她当掌门的第一年,门派中本就对她不满,但她还是力排众议将我留下。”毕山凝说着,向前走了几步。
“听说羽凡师兄和我遭遇相似?要是你的师尊也遭遇不测,你会袖手旁观吗?”
羽凡愣住了,回忆起,当时白青松挽起他小小的手,牵着他一阶阶迈上青松山的台阶,只是当时自己太小了,台阶太高,白青松将他抱在怀里。
他靠在他的肩上,看着洁白的道袍被染上两个小小的手印。
一过,就是十几年。
毕山凝回头看了他一眼,转了一下笛子,“所以,希望羽凡师兄不要再阻拦我。”
说完,便离开了。
焦岐回到家中。
“死小子,你跑哪儿去了?”焦皎揪着他的耳朵。
焦岐捂着耳朵,手里茶杯里的水撒了一身。
“师姐,有大事发生了。”
焦皎抱着剑,一脸不感兴趣的样子。
“哎呀,师姐。”焦岐追到门外。
“你听我说嘛,师姐。”
焦皎抬眼打量了一下,“看来你对梁丘鸣晨爱得也不是很深嘛,这就走出来了?”
只是丧失了一个人间绝色罢了,何必痛苦自己,“师姐,她算什么,还不是死在别人剑下。”
“师姐,你知道杀梁丘鸣晨的人是谁嘛?”
“这还用问?大家不都看见了,不就是刘薏仁嘛?”焦皎还以为是什么新鲜的事情,当时她自己也在场,真是死状惨烈。
焦岐故作神秘说,“那你知道他真正的身份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