刚才问她怎么起了这个名字,其实不是问她起名字的由来,是不屑于她起了这个和零露出自同一篇诗经的名字。
春莺在烟花之地混成了人精,顺着婉兮的视线看到了胸牌。
面色一便,心忖【岳零露!名字好耳熟啊,好像在哪儿听过。】
“你们是来产检的,还是来研究我名字的。”岳零露手捂住了自己的胸牌。
春莺皱眉,拉着婉兮的袖子,“这人态度这么差,有些可疑啊,要不换个医生吧。”
“求之不得。”她把听诊器摘下来,收到白大褂口袋里。
看她傲气凌人的样子,似乎完全不想给她们做产检。
婉兮淡淡一笑,“我觉得这位岳医生很专业,年纪轻轻就当上教授,没必要换吧。”
“年纪轻轻?你知道我多大了吗?”她本来都起身要出去,在门前停住了步伐。
婉兮温温的看着她,“不到四十岁就成为教授,还不算是年轻啊。”
“你确定不换人给你产检?”她眸色冷的厉害。
婉兮坚定道:“我确定。”
“可别后悔。”
她坐回去。
例行问了婉兮饮食习惯,还有作息情况,以及一些其他怀孕相关的问题。
通通记录下来之后,戴上听诊器到屏风后面,“过来吧。”
“春莺,你在这里等我。”婉兮走进屏风,躺在床上。
岳零露掀开她的衣服,听诊器听着她腹中情况,“月份不小啊,胎心还算稳健。”
“我能不能听听他的胎心。”婉兮看着岳零露问道。
岳零露把听诊器一摘,她聪明的起身。
接过听诊器,戴在了耳朵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