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清楚，这是陆婉歌到s市为数不多的空闲时间，很快她就要投入到繁忙的拍摄工作中了。

江芷桐有些不舍地目送着陆婉歌回酒店，半晌才收回视线，对着季容道:“走吧，晚上似乎还有一个通告？”

“嗯。”季容应了声，停顿了片刻，犹豫着开了口，“你是不是真的像那些陆江c粉推测的那样，喜欢陆婉歌？”

江芷桐愣了一下，没想到季容会这么直白的提出这么一个问题，不过很快，她的脸上就绽开了笑容，没有丝毫要隐瞒的意思，“我的确喜欢陆婉歌。”

这一点季容早有猜测，她与江芷桐认识许久，又几乎每天都待在一起，对她的了解不可谓不深，自然也能看得出江芷桐在看见陆婉歌时眼里流露出的情绪是真是假。

不过，她没想到江芷桐会这么坦然的承认下来。

“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季容顿了许久，继续开口，“别看你们现在c粉闹的热热闹闹很是红火，但萌c和真c是不一样的。若是你对陆婉歌的爱慕被暴露出来，的确有部分人会拥护着你们，但也会又一大部分保守派会激进的中伤你们。那些人会掀起的风浪，恐怕会是你所不能承受之重。”

“我清楚这一点，我也不在意这些。”江芷桐的目光从车外的风景上滑过，眸色如这夜色一般深邃，“为了婉歌，什么身份事业前途，这些我通通可以不顾。只是，我不想让她也陷入这样的状况，所以在没有绝对的把握之前，我是不会真正的表露出这种心思的。”

“把握？什么把握？”季容好奇地追问。

江芷桐把手抵在唇前，做了一个噤声的手势，神秘地笑了笑，“这是秘密。”

“我可是你的经纪人，连我也不能说？”季容有些不满。

“谁也不说。”江芷桐仍旧保持着神秘的笑容。

季容不由得白了江芷桐一眼，不过倒是没有在继续追问下去，既然江芷桐都这么说了，那什么事情该做什么事情不该做，想必心中也有分寸。

她信任着江芷桐。

……

次日，就是《夜色阑珊》的开机仪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