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不过这些神性生命，要么就是比凶兽还凶残的怪物，要么就是超然于物外。

从秦染所在的高空看去，整片荒野就好像仙境一样。

可只有人类置身于荒野，才会知道看似美好的荒野，实际上是比地狱还可怕的地方。

哪怕是一只蚊子，哪怕是一株不起眼的植物，都可能轻易掠夺人类的生命。

哪怕是超凡者，也不能说这里是自己家的后花园。

“人类没有神的庇护，根本不可能生存下去。”

秦染也看到了许多人类部落，在各种各样神灵的庇护下艰难的生存着。

可这样的发现，却是让秦染眉头微微蹙起。

因为他发现一件很矛盾的事情。

“有些凶兽强大到可怕！”

“甚至连我都要忌惮，可为什么神灵还能够庇护人类？”

“按理说这些凶兽，可以轻松毁灭没有意识的图腾。”

秦染的眼中满是疑惑。

如果说神是无敌的也就罢了。

可偏偏一个图腾神，都能让凶兽退避三舍，这就显得很不可思议了。

咋的？

神是公务员还是什么？我人高马大的还不能锤死你了？

这么有些矛盾的发现，让秦染心中充满疑惑。

不过这种疑惑，很快就被更大的疑惑所取代了。

因为在探索到一定程度后，秦染忽然发现了一件让他很惊悚的事情。

“这个世界有边界！”

“或者说整个大荒都有边界！”

秦染悬浮在半空中，伸手触摸着身前的虚空。

一阵阵水波一样的涟漪荡漾开来，水波之下似乎还有晶体一样的壁垒存在。

哪怕秦染动用自己的全部力量，也仅仅只是能荡起一丝涟漪罢了。

“这个世界到底是怎么回事？”

“楚门的世界？”

“我只是被无数人围观的楚门？”

秦染看向天空，脸色显得有些难看。

如果真是这样的话，自己所有的秘密可就不是秘密了。

甚至…是一个笑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