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

看着两个人就那么进了屋子，封律无奈摇摇头，也是跟着进去了。

屋子里面可是暖和得很，不过在里面坐了一会儿，顾琉歌一张小脸儿就是红扑扑的。

一双小肉手拿着笛子，一本正经的在那里钻研，偶尔chuī出来一两个短音，不光是气息有些不稳，声音也是难听一些。

封律不禁扶额，这丫头，以前的时候也不是没有教过她别的乐器，特别是萧，封律自己萧chuī的很好，所以，就是教了一些，可架不住人家不正经学。

明明之前是有些底子的，可是现在听起来还是气息不稳，不够绵长。

这要是说出去，之前都是自己教的，封律觉得，自己真的是丢人丢到家了。

“姐姐，就，就这样……”

断断续续的把之前慕轻歌教她的歌儿chuī完了，看这个慕轻歌脸上一点儿的表情都是没有。

顾琉歌原本说话的声音也是弱了下去，越来越底气不足了。

说实话，顾琉歌的条件确实是很好的，并且也不是不懂这些，但是，懈怠得很。

“你对自己的表现，可还满意？”

慕轻歌看着顾琉歌，一直看到她，不好意思的把头低了下去，然后才缓缓地说道。

顾琉歌一听慕轻歌说话了，心里面就是踏实一些，她也是知道自己并不够努力，甚至还有很多地方都chuī不出来，chuī的也是断断续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