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鲁斯顿了顿，“亡灵？”

“恩。”伊凡点头，“也算是魔法侧的玩意，那个世界里有亡灵法师，也是将已经死去的生物的灵魂拉回人间，顺便一说他们是光明教一直明确追杀的。”

所以他很少用，卷进这种阵营争端里太麻烦。

布鲁斯的手指微微抽动了两下，“我以为，你并不能看到……”

“灵魂？”伊凡又咬了一口苹果，嘴里有些含糊，说出的话却不含糊，甚至理直气壮，“我看不到啊，其实我说的将死去的生物的灵魂召回也是要依托于他们或者它们的尸骨，亡灵生物的行动大多也是需要本身的尸骨的，那种纯粹的灵魂返回人间的算是另一种体系了吧。”

要是真的死去的灵魂都可以看到，那么估计这满世界都飘着灵魂呢，真的实现电梯里人太多的笑话了。

布鲁斯一时之间不知道应该失望还是庆幸，但是他很快就整理好了自己的心情，开始考虑起伊凡说的有亡灵气息的背后的信息了。

“所以你的意思是那四个坛子的内脏的主人。”男人斟酌着自己的用词，“想要依附在内脏上，返回人间？”

伊凡继续啃苹果，一颗苹果被他啃了一小半了，闻言他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就是只感觉到一点气息，具体的不知道到底想做什么，也有可能是诅咒。”他眼珠子转了转，“要不今晚父亲你带我去看看呗。”说不定还可以在博物馆遇到意料之中的其他人。

布鲁斯没有答应。

伊凡想了想还是继续说，“对了，我跟杰森今天在汉堡店和博物馆遇到了蜘蛛侠跟奥斯本家的继承人了。”他说完话将苹果吃完就钻进厨房给自己熬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