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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这不是姚公子么?难不成你下午并未摔伤?不对啊,我明明记得就在这个拐角处流了一滩血的,难道是我喝多了记差了?”有人道

“什么你记差呀,我看你真是喝多了。那明明是大家都看到的,真是奇哉怪也。”

“还说不是女扮男装,瞧瞧这样的花容月貌。下午何必跟我急呢?怎么,我娶你,还委屈你了不成?”李逾醉醺醺地伸手去探姚征兰的脸。

姚征兰一听此言,知道哥哥之所以与他起冲突是因为被他言语轻薄了,一时心中悲愤交加,伸手就将李逾狠狠一推。

李逾是真醉了,原本就站立不稳,被她这一推,当即向后便倒。一群人顿时便像被黄鼠狼惊了的鸡群一般,纷纷惊叫着抢着去扶。

姚征兰趁乱便跑,不想李逾倒都倒了,竟然还扯住了她的袖子。

“这脸上怎么有巴掌印啊?谁打你了?告诉我,我给你出气,保管给他打得他老母都不认得他……”他醉眼惺忪地说着豪言壮语。

姚征兰根本不想听他多说半个字,将袖子狠狠一甩,甩脱了他的手便向楼下疾奔而去。

“诶?怎么跑了?”李逾还想伸手抓她,手一抬起来才发现指间夹着一方帕子,帕子一角一丛绣工精湛的兰花仿若实物。

“看看,看看,还说不是女子?你们还附和她,说她不是女子。不是女子能用这样的帕子?怎么样,爷我的眼光毒辣吧?告诉你们,第一眼看见她,我便知道,她必然是女扮男装的!”李逾在众人的托扶下站稳了双脚,拎着那方帕子得意道。

众人哪会与个醉鬼较真,他说什么便是什么,附和着将他扶下了楼。

姚征兰一口气跑出了来燕居,藏在暗处的青岩急忙迎上来,见了姚征兰,迟疑问道:“小姐,您怎么哭了?”

姚征兰伸手去袖子里摸帕子,摸来摸去摸不着,便抬袖子将脸颊上泪痕一擦,若无其事道:“风迷了眼而已。今日时机不好,我们暂且先回去,改日再来吧。”

主仆二人原路返回,姚征兰去得一斋守着姚晔,一夜无话。

次日一早,梁国公府。

李逾宿醉醒来,因喝的是好酒,头倒是不甚疼,就是感觉口渴得厉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