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槐眼神幽怨:要我动手打女人,我不干。
李逾瞪眼:你不干难不成让我干?还不快滚过去,想死不成?
三槐认怂地扁了扁嘴,屈服在自家郡王的淫威之下,走到妇人身前道:“得罪了。”
“注意力道,别真把人掐死了,但也不要太轻,必须要留下掐痕和磕伤痕迹。”李逾叮嘱。
三槐腹诽:要求那么多,干脆你自己来好了。
他伸手掐住妇人细细的脖颈,妇人眼珠鼓出,下意识地开始挣扎。
他掐着她将她的头往床柱上一撞,妇人白眼一翻,昏了过去。
三槐吓了一跳,忙放手探了探妇人的颈脉,见还有搏动,这才放下心来擦了擦额上的汗,对李逾道:“郡王,她真晕了,怎么办?”
李逾赞道:“做得不错。你就在这里等她醒来,保证她记牢我教她的那番说辞。”
三槐瞠目:“那我要等到什么时候?”
李逾语重心长道:“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你这可是在造十四级浮屠,这么一想,时间就不算长了吧?姚兄,我们先回大理寺。”
两人在三槐哀怨的目光中出了门,李逾甚至还体贴地帮他把院门给阖上了。
姚征兰看着这对活宝主仆,忍住不笑,问李逾:“郡王,你说能让卢十六不受凌迟之刑?”
李逾翻身上马,道:“是啊。”
“这如何能做到?仆杀主,也算是十恶不赦之中的一恶了,律法明文规定,必是要受凌迟之刑的。”姚征兰也上了自己的马,十分不解地问道。
李逾道:“若他在行刑之前自尽死了,那还怎么对他实行凌迟之刑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