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栎在的时候还好，他不在的是时候，好几个员工私底下在讨论，公司是不是出了内奸。

而更让他们担心的是，这个项目泄露出去，那其他几个项目是不是也在光谷集团的计划之中？

得到消息后，连季扬都这个连轴转的大忙人都赶了过来。

“怎么回事？”

楚栎摇了摇头，“还在调查。”

这些人都是知根知底的，因为除了游戏系统给出的几个研究员的身份，剩下的都是邵文俊招的人。

邵文俊比楚栎谨慎得多，进来的职员都被他查户口似的挨个盘问了好久。

涉及项目问题确实要全权保密，但普通职员是没办法进入研究室。

每个研究室都是指纹才能进入，不可能轻易就泄露。

能进入研究室的除了研究员也就只有各助理的，但助理楚栎也不觉得有问题。

当晚，楚栎就接到了蒋煜的特别问候。

“怎么样？我送你的礼物你还喜欢吗？”

楚栎懒得和他多说，正想撂电话又听蒋煜兴高采烈的说。

“还有你其他的几个项目，我也一并接手了。”

“呵，你有那个本事吗？”

楚栎的声音懒洋洋，听不出半点着急，蒋煜忽的一笑。“和我装什么镇定？公司上下都传遍了吧。”

“蒋煜。”

楚栎每次讥讽他时，喊得都是‘蒋总’，突然被喊名字，蒋煜眉心一跳，他不想承认有那么一瞬，被楚栎萃着冷意的嗓音给吓到了。

他清了清嗓子，像是想掩饰心里的那点惧意。

“楚栎，你不会真以为就凭你们公司就能将人工智能成功推向市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