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是是,我们温公子风流俊秀,清艳独绝,从不缺人关心。是我硬要多想,硬是倒贴着要关心你,行了吧?”

温敛故又微微拧起了眉梢:“你先前……”

江月蝶已经猜到他会说什么,赶在他说出口前打断:“是你把我从地牢里救出来,也是你为我解了毒,所以呢,我和你天下第一好——无论是谁和你站在我面前让我选,我都会毫不犹豫地选你!”

她说得实在流利顺畅,好似在心底演练了千万遍,没有片刻的迟疑停顿,饶是温敛故竟也一时间分不清真假。

不等他开口,江月蝶快速转移了话题:“还有,你先前送我的那根稻草,是不是也与那个该死的稻草妖有关?”

好了,又从“稻草妖”进化成“该死的稻草妖”了。

不是什么雅言美句,温敛故却听得愉悦极了。他漂亮的眉眼弯了又弯,颔首承认道:“那就是他的一魄。”

江月蝶再次哽住,她和温敛故大眼瞪瞎眼了半晌,才缓缓抚平了胸口,以免那颗心脏因过于激烈跳动而发出什么损伤。

她先前最多猜测那根稻草上有覆着什么符咒,谁知道这直接是人家的一魄啊!

“……你怎么不早说!”

“为何要早说?”

“你要是早说我就能——”江月蝶顿住。

就能怎样呢?这根稻草是温敛故和那稻草妖的交易,她能用这根稻草去威胁那狗东西,可同样的,稻草妖也能用温敛故来威胁她。

“你就能什么?”温敛故极有耐心的等待着下文。

江月蝶摇了摇头:“没什么。”她想了想,又笑了起来:“这根稻草既然是我用蝴蝶兰和你换的,就只是一根普通的稻草。”

生怕面前这位低情商人士听不懂,江月蝶索性将话说得更明白了些:“我会妥善保管,不会用它去威胁稻草妖。你如果担心,可以将它收回去,我不会介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