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眼睁睁地看着温父情绪稳定下来,又开始与温母轻言细语的温存。

但江月蝶并不相信。

那日她的兔子身体被勒死后,寒风吹来,掀起了披在温敛故身上的外衫。

外衫下,赫然是一条蛇尾。

那时的温父嫌恶极了,连看都不愿多见一眼,拂袖而去。

江月蝶觉得这其中必有阴谋。

她养精蓄锐,努力活动身体,终于——

能将自己从一根竹子上,转移到了一根竹子上。

江月蝶:“……”

也行吧。

这一日,她费力地转移了五六个竹子,终于找到了温父的身影。

在无人之处,男人脸上的温柔面具不再,他站在暗处,五官锋利极了。

“我已知晓,请父母放心。”男人低声道,“这小畜生的血液有些特殊,我上次受了伤,将它的血液抹在了伤口,愈合的很快。”

“嗯,似有疗伤之效……”

江月蝶听得毛骨悚然。

怪不得当初她问温敛故,是否有旁人知道他血液的功效时,他的神情那么奇怪。

江月蝶几乎不敢再想下去,心脏一抽一抽的,像是被人用丝线捆紧,却又控制不住地向外跳脱。

而另外一边。

温敛故已经从万国寺内搬了出来,他到底不喜欢寺庙。

想着这昏迷不知何时结束,温敛故索性在镇上租了一间小院子,将江月蝶放在其中细心照料。

江月蝶的昏迷太奇怪,楚越宣想了又想,决定与慕容灵提前回一次云重派。

此处离白云城很紧,云重山也就在附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