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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都想掀裙子扇风。

青豆是清醒的,只是胆子开了五倍大。她认为热是客观存在的,不是她的主观感受。自己热,那顾弈也一定很热,得把严丝合缝勒到颈口的衬衫替他扒了。

来回三圈,顶多50l的葡萄酒,这么点量,肯定不够顾弈微醺。所以他的感官还处在正常的范畴里。他制住青豆反手解连衣裙拉链的动作,“别t,他们很快就回来了。”

青豆真的很热。胃内几口酒源源不断地催发热量。知道不能脱衣服,青豆便张口喘气。

顾弈哪里听得这种,伸手捂住了她的嘴:“你别喘”成这样。

青豆被堵住一个气口,只能眨眨眼,跟头犁累了地的老黄牛似的,鼻孔不停呼出c重滚烫的气息。

投影温柔泛黄的光线下,她的发根额角,一排细密的汗珠随呼吸起伏闪动。顾弈拇指替她拂开,疑惑道:“这么热?”

青豆试图说话,湿漉的嘴巴蠕动挠痒了他的手心。

顾弈喉结滚动,小f蹿上股酥麻,下意识松开了手。

她哼哼喘气儿:“我第一次喝酒这么热!这个酒有问题!”

顾弈低笑:“这么信不过安洲为人?”

青豆垂眼想想:“也不是”

他牵唇:“那要不要出去吹吹风?”

春天,算不得热或凉,室内外温差不大。方才他们一路散步回来,顾弈没感受到多么具体的风,只看到青豆白裙下摆来回摆动。想来,风应该不小。

青豆嘀咕,“腿好粗,动不了。”

顾弈掀开她裙子一脚,两截纤细,哪里粗了?

青豆两手比划:“特别粗,像大象腿一样。”黏在一起,动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