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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安洲牵唇低笑,收回放醪糟的手,转身道:“那算了。”

素素倚靠门框,想起之前自己每逢生理期都要胆战心惊、祈祷信佛的时刻,心里越发恨顾弈。他最好懂,不然弄死他。学白上了!

虎子看她臭脸,知道她在想什么,也叹了口气,跟个过来的老人似的:“都要经历那一步的。”

“放屁。男人就是靠不住。”想起来就气。素素经历过的两个男人都不懂这事,还信些歪门邪道,诓她,说控制住就行了。其实这事儿,控制住,搞外头也不一定,他们男人懂个屁。

她太知道女人耳根子软,青豆的耳根子更是,一阵热风就能融化。

前几年,工商局发文,禁止刊播有关x生活产品的广告。

所以这几年虽然需求很大,但年轻男女一直偷偷摸摸,常是先孕后婚,糊弄了事。只有夫妻敢正大光明领这东西。

听单位同事说,以前这东西少,父母那代人用完这东西,得拿清水冲一把,检查漏不漏,再细致地擦晾、卷起,待下回使用。素素的东西是孟庭塞给她的。孟庭知道她跟小海在一起,便想办法给她弄了点这个。

但素素这会手边没有啊。

实在太焦虑,虎子和素素两眼对视,决定给他们找一个。楼里有对喝过洋墨水的夫妻,他们认识,虽然不一定有这东西,但开个口问问应该没事。

青豆是别指望了,问都不问。素素决定厚脸皮,帮她去搞一个。很顺利,没几句话,就要到一个。货比她用的那个高级,塑封包装,是进口货。

最终,那个醪糟袋子还是挂在了门上。

里头,塞了个塑封的小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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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门之隔的屋内,青豆热得失控。

“好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