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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弈拍拍她屁股,别过头,确认没吓到人家老汉。青豆的嘴c擦过他的脸颊,意犹未尽地流连,呼吸烫得他着火,比头顶的太阳还要热。

青豆恨恨咬他耳朵,脖颈,下巴颏儿,非说他不懂。他都没有用力跑向她!

顾弈抱住她,特享受她找碴的蛮横神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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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豆和顾弈拼命接w。

她像在空气里吸进氧气就要窒息的鱼儿,必须不停吸入属于他的二氧化碳。他们紧紧相贴,不留空隙。半推半就,滚进项家村最后一片没收割麦地。

这几日,收麦的步骤她再熟悉不过。这块地左边收了一半,堆着麦垛,右边的麦穗晚熟,今早籽粒硬度不够。据经验丰富的村民说,照这个日头,再晒两天就行了。

他们感官颠倒,倒进金色梦乡。

她没话找话,说他不懂。他说他懂。她还说他不懂。顾弈楔入她,闷h地咬住她肩头,说他懂。青豆脚心蹭着刺人的麦子,舒适又痛苦地s口今出声,骂他就是不懂。肌肉收缩舒张,不断蓄力爆发。他托起她,逼她看清每一次t出,再在前倾时,回应她,他说他懂,懂,他真的懂。青豆手撑在身侧,看衔咬的一截一隐一现,感受疯动的节拍,真就信了他。她仰起头,重释一声娇c:“好吧,你懂。”

她说他懂,他反倒是较上劲儿,把麦地砸得直震。他握住她腕子,反剪到头顶,迫她回视:“我怎么不懂?我肉身在西城,元神一直在你这儿。”

青豆咯咯笑,亲w他滴汗的额角:“那现在好了,肉身元神都在我这里了。”

他一寸一寸往下移动,c虔诚贴上她身体的攀升与陷落,咬住俏樱桃,故意拉扯含弄,弄痛她:“不是这里,是里面。”

他通体c条,驰骋疆场,青豆淋着他的汗,幻觉他穿了件洗得近乎透明的白色背心,贲张的肌肉亮得发光,那张英俊的脸庞一会是此时此刻,被欲望浇灌,一会回到十几岁,帅得阳光痞气。

她坐在他膈人的二八大杠上,从1985年颠到了1996年。

青豆太快乐了,出现好多幻觉。好有一阵,她切实感觉到有个凉凉的水袋在打她的溪流,水花四溅,有些奇怪。

于是伸手下探,捏住凉于常人的柔软,用掌心轻揉。手感很舒服,好像气球灌了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