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怕阿橘不舒服,他不舍的收回手,没再动作。他下床吹了油灯,燃了一对新买的龙凤喜烛,然后抱着她进了被窝。
他是大夫,他以为自己会平静如水,没想到他在阿橘面前,他却像一个毛头小子,横冲直撞,却始终不得章法。
脑海里的医书全都变成了那日跟阿橘一同看见的册子,让他有些羞愧,很快兴奋又占了上风,他没有犹豫的钻到被子里。
特别是锁骨间的那颗小痣,让他爱不释手。
阿橘朦朦胧胧间瞧见祝问荆眼角发红,危险不断逼近,她想推开,却使不上力气,憋了半晌,只好难为情的开口求他:“你别这样……”
那声音娇娇怯怯的,尾音颤颤,听在祝问荆耳里,像是邀请。
于是他百忙之中抽空摸摸她的脸,在她耳边吹气,轻声呢喃:“阿橘,一会儿就好了。”
最后抱着她闭上眼睛,祝问荆心里是难以言喻的满足。
阿橘终于也可以好好睡觉了,她不安地动了动,想翻个身,却被他抱得更紧。
她试着举了一下胳膊,有点酸,也懒得动弹了。
昏黄的烛光“噼啪”一声,爆出一朵烛花,又重归寂静。
隔壁的王婶耷拉着眼皮儿,有些困倦,却依然喜得合不拢嘴。
这才像话嘛,以前祝问荆肯定是碍着妙妙在,不敢有大动作,看来她得经常把妙妙抱到她家了。
打定主意,王婶乐呵呵地给睡梦中踢着腿的妙妙掖了下被子,也喜滋滋地睡下了。
月亮下了山,太阳挂在了天边,眼瞅着就要到晌午了,床上的人儿还是没能起来。
祝问荆早就醒了,他抱着依然在睡梦中的阿橘,有一下没一下的捏着她的脸,难得的不想动弹。
温香软玉在怀,他哪里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