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对,有哪里不对。

不,是哪里都不对!

她现在已经退化到这个程度了吗,她已经成了一个废人了吗?

唇红齿白的小相公躺在自己身边,自己竟然无动于衷什么都不做?

天呐,顾甄上将几乎要捶胸顿足。

沈瑜看着自家娘子小脸都皱巴巴了,既好笑又心疼。

“娘子,不急,我们以后的日子还长呢,”沈瑜声音温柔如水。

虽然沈瑜解释清楚了,顾甄还是郁闷了好几天。

院子里的石臼被她挥舞的“呼呼”作响,连红梅都不敢招惹她,除了两眼亮闪闪的长顺。

长安因为上过一年村里的学堂,人还很机灵,沈瑜就让他当了自己的书童,一些打杂跑腿的事,长安干得得心应手。

沈瑜交了最后一次的经书,给了顾甄八十多两的家用,就开始准备赶考事宜,决定在三日后出发。

不想在路上花太多时间,沈瑜准备雇辆马车,早点到并熟悉起来,比什么都重要。

顾甄这几天也忙得不见人影,沈瑜以为她去了自己的铺子,因为身边有个大力士长顺,也就不怎么担心她的安慰,并没有过多询问。

眼看着第二天一早就要出门了,沈瑜躺在床上煎烙饼。

可爱的娘子可能要几个月都见不到,还没离开,已经开始思念。

把长安也留下,三人在她身边,应该不会有什么事,他稍稍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