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安看见红梅犹如看见梨园行的劣质学徒,气得心尖都在颤却不得不配合演戏:“红梅,二管家说得对,太太五六万两的嫁妆据说全部留给了少爷,就是十分喜欢他,你怎么可以把他弄丢了!”

红梅一脸生无可恋:“啊,让我去死吧——我的少爷,没有了你,就像生活没有了阳光,没有了你,就像生活没有了空气,啊,我的少爷!”

沈瑜额头青筋暴起:那些考不上功名靠写画本子度日的潦倒书生,你们荼毒了多少天真少女,你们真该死!

一丝微风轻轻吹动了树叶,顾甄站在茂密的树梢上,看着一个黑衣人听完了对白后,匆匆离去。

几条巷子外的小桥边,一个身穿绫罗绸缎、手上待了十个金戒指的壮硕少年,已经呆呆坐了很久了。

长顺:我最呀最懵懂,你们快呀快点来!

一丝微风吹过,轻轻扫过少年的袍角。

少年一动不动,像是在思考全人类最深沉的终极命题。

微风再次吹过,一个穿着黑色短打的中年干瘦男人,出现在哎少年跟前。

“小……”

宝宝?不对!

小孩?不对!

小哥哥?好像行。

“小哥哥……”怎么那么别扭,男人差点咬掉舌头,尼玛,他在道上混了这么多年,还没拐过年纪这么大的“小孩”。

“你、是、谁?”长顺站起来,低头看着男人。

“小……”尼玛,这“小孩”比我还高!“这位小——少爷,你在等人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