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持着嘴角的弧度,长谷川凛带上武侦的门,轻声哼着歌向楼下走去。
这时候,要是上次那位“实惨”的港黑下属在的话,他在港黑的传闻估计又要再添一笔。
可谁让现在这里除了他,只有侦探社社长福泽谕吉和另一位当事人江户川乱步两个人在呢。
——今天又是作了一把死但是风评不会被害的一天呢。
长谷川凛伸了个懒腰,拿着写了自己的墓碑所在地的字条,笑眯眯地想。
然而此时,一阵手机铃声突然打断了他轻松的思绪。
这个铃声并不来自他的新手机,更不可能是前几日就已经被销毁的工作用手机。
那就只能是……
长谷川凛脸上舒心的表情突然僵住,不消片刻便换成了一副惊恐的样子。
这通电话,打给的只可能是他还没舍得丢掉的、在港黑时用的私人手机。
知道那个号码的人本就不多,而会打给这个号码的人,必然还不知道他的新电话。于是再从本就不多的联系人中排除掉那些已经知道他的新号码的人,剩下的……
除了在他身后的门里的这两位,剩下的不是在西伯利亚就是在港黑。
他和西伯利亚那位已经好久没联系了,那人绝不可能在这个时候突然给他打电话。
那就只能是……港黑的人。
这么快就被发现了吗?
长谷川凛震惊。
明明今天白天才给他举办了葬礼的啊,不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