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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就是不可以了。

或许是同富冈义勇相性不合的原因,从见面到现在,明明连二十四小时都不到,令人头疼的事情就已经发生了好几件。

大事小事不断,总之是一件好事也没有。

而如今,连这种普普通通的小事情,两人都难以达成一致。

在总要有一个人妥协的时候,长谷川凛觉得,自己作为在场唯一的成年人,要承担起自己的责任。

虽然这种状态让他有些难受,但该体谅人的时候,他还是可以小小地体谅一下的。

毕竟开会嘛,不管会议的内容是什么,反正总是很“重要”的。

他也是社畜,他懂。

还在港黑的时候,长谷川凛就被灌输了“会议必须按时到场”的理念。他偶尔迟个到,都会被森鸥外在会后留下,进行一番“爱的教育”,然后在接下来几天遭到更加凶残的压榨。缺席就更不用说了,那简直堪比“地狱一轮游”。

长谷川凛想,富冈义勇大概也是这个样子的。

社畜实惨这一点,原来不管在哪个世界都一样。

他突然就对这个从小当童工,为鬼杀队奉献了青春的青年多了几分好感。

“我理解你。”他感同身受一样拍了拍富冈义勇的肩,像是下了什么很大的决心,一咬牙,“我们走吧。”

他一直以为富冈义勇在被压榨这一点上和他是一样的,直到三天后,亲眼见到那位主公大人,他突然发现,自己错的离谱。

主公大人是那么的温柔和蔼,和森鸥外的

长谷川凛:我的同情心喂了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