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谷川凛看着锖兔,突然感觉有点不妙。
对面神色温柔的青年小心翼翼地捧起他的脸颊,拇指在他的眼角摩挲,指尖轻轻钩过那颗小巧的泪痣。
长谷川凛内心慌得一批,已经被吓到失去了表情。
“是,是这样的,我还没哭。”他挣扎了一下。
“会欺负哭吗?”库洛洛兴致高涨,凑近了打量他的眼睛,“我还没有见过呢。”
“不会。”长谷川凛维持着他最后的倔强。
“会的。”锖兔按住他的唇瓣,阻止他继续说话,“所以不可以。”
“确实不可以呢。”森鸥外突然倒戈,抬手遮住了长谷川凛的另一只眼,“凛哭的样子,不能给外人看。”
眼睛突然被遮住,长谷川凛下意识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扫过森鸥外的掌心。
森鸥外握着他腰的手加重了几分力道。
“不愧是港黑首领,森先生果然自觉,”库洛洛说,“既然已经没有关系,自然该算作是外人。”
锖兔附和:“凛哥的眼泪,就由我们来欣赏好了。”
“毕竟现在,我们才是他的家人呢。”
长谷川凛闭着眼,努力不让眼睫颤动:“你们怎么就那么肯定我会哭?”
库洛洛笑:“不会哭吗?那很棒啊,我们可以一起——”
“会哭哦。”挡在眼前的掌心逐渐变成手指,“毕竟我很‘熟悉’凛啊。”
长谷川凛心下又是一紧,喉结上下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