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凛,我来看你了哦。”
是童磨的声音。
“怎么把项圈松了?”六道骸问。
“好几天没回来了,凛酱有没有变乖?”
长谷川凛浑身冰凉,痛觉似乎都在逐渐消失。
他想他知道库洛洛的意思了。
——他已经没有其他人了。
这些人,把他囚禁起来了?
双拳不自觉紧握,手腕处的痛感更鲜明了一些。
是他的想法过于天真,以为维持原样就能一切安好。
有人一根根掰开他的手指,怜兮地握在手里按揉。
“你乖一点,我们就早点让你减轻痛苦,好不好?”
“不。”他轻轻吐出一个字。
捏在脖子上的手瞬间收紧,窒息感来的突然而又强烈。
“为什么不?”
他说不出话,只能竭尽所能地挣扎。
“放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