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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怀臻——”

原本悬于天际的弯月,似是也被羞红了脸,躲在了云后面。

过了许久,才传来傅景行的闷哼声,他松开姜瑟瑟。

姜瑟瑟小猫一样蹭了蹭。

傅景行本打算结束了,一时没忍住,又垂头埋在她脖颈间。

姜瑟瑟手腕酸疼,推拒地梦呓着道“怀臻,不要了,好累。”

知道累就好,看她以后,还敢不敢再撩拨他!

傅景行亲了亲她的侧脸,将人松开,又从地上捞起

蒲扇打扇,姜瑟瑟的眉心,渐渐舒展开来,又睡了过去。

虽说一路上,姜瑟瑟身体并无不适,但傅景行还是不敢掉以轻心,在车上铺了厚厚的软垫,马车又走的极慢,一行人走走停停,到了第五天日暮,才停下来。

一直坐马车,坐的姜瑟瑟浑身都疼,马车一停,她就要掀帘下去,看到外面景象时,眼睛瞬间亮了。

不远处,石桥流水,炊烟袅袅,有人扛着锄头,在田间走动,隐隐还有孩子的嬉闹声传来。

只看一眼,姜瑟瑟就喜欢上了这个地方。

“怀臻,这是哪里?”

“我外祖父家。”

外祖父家?!

她好像没听怀臻说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