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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瑟瑟转头瞪了傅景行一眼,傅景行挑了挑眉,便起身走了。

等姜瑟瑟哄好傅思归,再回去时,傅景行已经躺下了,看着像是睡着了,但姜瑟瑟知道他没睡着。

她远远看了傅景行一眼,便从衣柜里翻出一套衣裳,抱着去了后面的净室。

傅景行确实没睡着,而是一直在等姜瑟瑟,如今刚开春,再过段时间,他又得去北疆了,他们又得很长时间不见面了,他有些舍不得这丫头。

净室的门响了,傅景行收回思绪,便听到姜瑟瑟朝他这边走过来,以往,她每次沐浴完,都会让他帮忙绞干头发。

“怀臻。”姜瑟瑟一如平常唤他。

傅景行慵懒嗯了声,睁开眼,想和平常一样起身为姜瑟瑟擦头发时,刚转过头,瞳孔猛的缩了一下。

在他转头那一瞬间,姜瑟瑟葱白的五指松开衣领,原本披在身上的狐裘瞬间滑落,露出内里的绯红寝衣。

或许那并不能称之为寝衣。

薄而少的衣料裹在她身上,像一层红纱裹在上好的白瓷上,连瓷身上的纹路都能看得一清二楚。

傅景行喉咙滚动了一下,就见姜瑟瑟咬着唇角,眼神温软看着他,糯糯道:“怀臻,我冷。”

紧接着,她冲他抬起藕白的双臂,羞怯看着他。

傅景行眼里的火苗蹭的一下攥上来,一把拽住她的胳膊,天旋地转间,姜瑟瑟已经被他拉住压在床上,铺天盖地的吻落了下来。

姜瑟瑟呆了呆,慢慢回应着他。

他们成婚多年,姜瑟瑟脸皮薄,傅景行也从来不搞花架子,今天姜瑟瑟突然这样,几乎是瞬间撩拨到了傅景行。

很快,傅景行就不满足亲吻了,他惩罚似的咬了咬姜瑟瑟的耳垂,按奈不住要向姜瑟瑟身上的衣料动手时,姜瑟瑟突然伸手勾住他的脖颈,气息不稳道:“怀臻,我们再生一个女儿好不好?”

傅景行的手一顿,装作没听见姜瑟瑟的话,想更进一步时,却被一只软弱无骨的手,抵在了胸前,“昭儿要学治国之策,思归要习武,你整天又忙,我一个人在府里很无聊,我们再生一个女儿,让她陪我,好不好?”